蜀黍_一个令君迷妹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人人都爱江宗主·十一

“晚吟不是傲娇身,因何脸上有红痕?”

“脸红痕是有原因,蓝兄何必起疑云,云梦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蓝涣你做宗主要专心,你家事不想想谈情。”

“从此我不敢看观音”


(原梗微博戏文bot 梁山伯与祝英台黄梅戏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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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弹罢,江澄只觉得丝丝暖意缓缓沁入心间,周身变得暖洋洋的,如沐春风。




他浑身放松下来,长长得叹了一口气。




蓝涣手抚琴弦,满眼笑意得望着他说,



“晚吟可是觉得好些?”



江澄不敢看他,别过脸,低低得回了声,



“嗯。”




“那便好。”




依旧不依不挠的望着他。




江澄被他盯得浑身愈发热,十分得不自在,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问道,



“我脸上有何不妥之处?”



“晚吟可是觉得闷热,脸上好红。”



蓝涣说着站了起来,



“才。。。才不是!没有红!你。。。你站起来做甚!”




江澄脑子里又浮现起了那张《江宗主晕倒在蓝宗主怀中图》,又见蓝涣站起来,不知为何惊慌失措起来。



蓝涣走到窗边,推开了其中一扇。



江澄兵荒马乱得僵在原地。



“我只是想把窗户打开通风,晚吟为何如此惊慌?”



蓝涣一脸无辜得问。



江澄觉得脸上更烧了,拼命往床头缩式图挡住自己的脸。



绝对是故意的,江澄想。




“哦对了,晚吟,这是方才云梦差人送来的信件,特别嘱咐了须得宗主亲自过目,明日一早便要来取。”



蓝涣又回到了方才的案几旁,若无其事得从袖中取出一摞纸,江澄望过去,隐隐看到上面写着“江宗主亲启”。



认出是手下人的笔记,江澄顿时打起了精神,只是迟迟不见蓝涣把信递给他,他疑惑得看着蓝涣,蓝涣也一脸困惑得看过来,开口道,




“只是晚吟你现在不便写字,不如我念与你,你将回复告诉我,我来代笔?”




江澄还没来得及反驳,蓝涣继续道,




“在下绝无窥探江家事务的意思,江宗主千万不要误会。若实在不放心,在下去唤金宗主来吧。”




言辞间届是恳切,用上了敬语,还拿金凌做挡箭牌!江澄想着,事事都替我想好了,若我还不领情,岂不是显得我江宗主小人之心多君子之腹!好你个蓝涣。



可惜他只能腹诽,嘴上说道,



“那就。。。有劳了。”




对江澄来说让旁人代劳回信真是折磨,他向来直言直去,不忌言语;碰到无用无聊之事直接把上报的人招来骂一通轰出去,真的要紧事也是把人招来直接嘱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浪费时间在这文墨上。可惜现在不得不用文字,偏偏还是这蓝涣执笔,看着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样子念出信里的荒唐事,就骂不出来,还得想方设法得用些礼貌得体的语句回复,好不玷污那双白璧无瑕落笔的手;几封信下来,江澄真恨不得再断一条腿来换他的手无事。




终于写完最后一封信,窗外传来钟鸣声,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亥时到了。




江澄瘫在垫子上,躺了这一天,竟是比他平时操心宗族食物满校场监督弟子练功外加作势要抽他们来得还累。




蓝涣放下笔,吹了吹墨迹,将信纸放在一边,望向他,




“方才是最后一封,晚吟辛苦了。”



不要再叫我的字!江澄浑身别扭得想大喊。



蓝涣再次站起身来,只是江澄真的没力气再警觉了,他看着蓝涣直直走来,向他伸出手,他紧紧闭上眼睛,仿佛自己是刀俎下的鱼肉。




蓝涣一只手扶住他的后劲,微凉的手掌碰到他的皮肤,江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蓝涣手掌更用力得托着他的脖颈和后脑,另一只抽掉他身下的靠垫,扶住他的腰,缓缓将他平放在榻上,


“亥时了,该歇息了。方才葛宗主与我选定了几首安魂曲,今晚就先试一曲吧,看效果如何。”




江澄还是紧闭着双眼,细不可闻得嗯了一声。




他仿佛听到蓝涣一声轻笑。




江澄睁开眼,蓝涣半蹲在他床边,脸上并无笑意,只是极尽温柔得看着他。




江澄觉得自己就要溺毙在那双沉静的深眸中。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过了半晌,蓝涣起身欲走,江澄鬼使神差一般伸出那只能用的手,握住他衣袖一角,蓝涣回头,




“晚吟可还有事?”




江澄脸上青红交加,支支吾吾得说道,




“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

















*论死傲娇如何表达感激,如何感动死傲娇并让他无法反驳

*我想写两个番外,沐浴和可以让人梦到弹琴者的安魂曲,但感觉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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