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我昨天终于考完了lsat,难得令人窒息,肯定还要再考,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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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知己。
江澄也曾有一位可以称得上这个词的朋友,此人若为伯牙,他便为子期,此人之所见所求,他必懂之得之。
只是那人如今鼓琴于别处,再不与他,他便再无音律可听,再无心情可赏。
「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江澄并未死去,但世间却再无知己。
蓝涣又何尝不是。他那位曾经的知音,被封在棺中,钉上七十二颗桃木钉,深埋于地下,永不见天日。
子期染病而亡,伯牙无能为力。愤而绝琴,是为无可奈何。
蓝涣和江澄,却不可说无心,甚至有怨恨。
「吾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幽冥之中,负此良友。」
江澄不知蓝涣为何还想再要一个这样沉重的知己,更不知他为何会寻自己。同病相怜,就可为知己吗;惺惺相惜,就定要做知音吗?
他孑孓一人行走太久,不想,也不敢,再与人并肩了。
他想出口拒绝,但看到蓝涣恳切又哀伤的眼神,他突然说不出口“不”字。
沉默良久,江澄答道,
“蓝宗主一番好意,江某谢过。只是。。。你我相处时日不长,是否真能交心,还需时日。”
一番回答模凌两可,似是而非,并非江澄故意为之。他一向是非分明,只是此时也是脑中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只好含糊其词,搪塞过去。
蓝涣却欣喜得眼睛都亮了,一改身上的忧愁之气,又变成了那个众人熟悉的霞姿月韵的泽芜君,他对着江澄做了行了一礼,道,
“江宗主说的是,是蓝某操之过急了,给江宗主赔不是。在下这就去取清心曲的乐谱,为江宗主奏曲。”
“。。。多谢。”
“那蓝某先告辞,江宗主务必好好休息。”
“好。。。等等!”
“江宗主可是还有事?”
蓝涣回过身来,望着江澄。
江澄脸上青红交接,踌躇了半天,终于道,
“事已至此,你我也不必江宗主蓝宗主的了,听了别扭。直唤我名即可。我也。。。直接叫你蓝涣吧。”
蓝涣笑了,笑得抒怀又释然,更显得光风霁月,俊美无双,
“如此甚好,甚好,江宗主愿意即可,只是,
蓝涣目光流转,色如琉璃,
“相比名讳,我更希望,可以唤江宗主,晚吟。”
*「」1 2 出自 《列子·汤问》 ;「」3 出自 《晋书·列传三十九》
*如果作比,江澄是伯牙,蓝涣是子期,舅舅也许终于可以找到一个懂他的人了。
*我其实不喜欢舅舅和蓝大的字,感觉有点玛丽苏,但没办法原著就是那样;让蓝涣喊字但舅舅直呼其名是一种情趣(突然兴奋。jpg